辩证地看待普通逻辑与辩证逻辑

重庆工学院学报(社会科学)

JournalofChongqingInstituteofTechnology(SocialScience)

2009年11月Nov.2009

辩证地看待普通逻辑与辩证逻辑

张静焕

(海南大学法学院,海口󰀁570228)

󰀁

摘要:逻辑演绎的有效性是理性形成的基础,全面看问题是达成和谐的保证。不管是普通逻辑还是辩证逻辑,不管是形式逻辑还是非形式逻辑都首先要求思维清晰,在此基础上,分析问题,运用策略;同时追求全面、具体的思维。问题不在于改造哪一种理论,而在于怎么样发现世界的󰀁逻辑󰀁。理论是一个方面,使用理论的人是另一个方面。理论有局限性,人的思维不能有太多局限性。可以只研究一种理论,但是人脑不会只被一种理论武装,思维不可能只认可一种理论。在思维训练的层面上,既需要普通逻辑的眼界和意识,也需要辩证逻辑的眼界和意识。关󰀁键󰀁词:思维训练;普通逻辑;辩证逻辑;逻辑现代化中图分类号:B81󰀁󰀁󰀁󰀁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0924(2009)11-0046-04

󰀁󰀁逻辑通过语言来研究思维的形式及其规律和方法,可以用自然语言去研究,也可以用人工语言去研究;人们可以从静态的角度来思考问题,也可以从动态的角度来思考问题;可以考查事物的相

对稳定性,也可以考查事物的灵活性;可以进行部分的局部的考查,也可以进行整体的全面的考查,只要界定清楚思维的前提假设是什么就可以了。辩证逻辑是一种眼界,是一种意识,是一种方法。在思维训练的层面上,既需要普通逻辑的眼界和意识,也需要辩证逻辑的眼界和意识。

盾;普通思维仅从事物的相对稳定性和质的规定性的角度反映事物,它只反映事物的量变阶段(也就是说它只反映事物的静止状态),而辩证思维则是从事物的发展、变化的角度反映对象,它反映对象从量变到质变,从肯定到否定,再到否定之否定的事物发展的全过程;普通思维只是从某一个局部看问题,而辩证思维是从整体上看问题,也就是能够全面看问题。

普通思维的本质在于它是反映事物的相对稳定性、质的规定性规律和事物的因果、条件规律,不自觉或自觉地按照事物的这些规律认识世界的思维[1]。但是客观世界的万事万物都是具体的,它们都是多种规定性的统一,也是多种矛盾的统一体,任一事物总是和其他事物存在着这样、那样的联系。普通思维只从事物的相对稳定性方面反映事物,不能反映事物的矛盾及其转化,不可能全面地、具体地、灵活地反映事物。但是普通逻辑学中研究的普通思维与研究讲授普通逻辑学的教

1󰀁普通思维和辩证思维的差别与逻辑现代化

󰀁󰀁普通逻辑就是研究普通思维形式及其规律、

方法的科学,辩证逻辑就是研究辩证思维形式及其规律、方法的科学。普通思维与辩证思维的根本差别是:普通思维的根本作用在于反映事物的同、异,而辩证思维的根本作用在于反映事物的矛

󰀁

󰀁󰀁

收稿日期:2009-06-20

基金项目:海南省教育厅高校科研资助项目󰀁法律思维、法学教育与法律逻辑学教学改革󰀁(Hjsk2009-39)。作者简介:张静焕(1973󰀁),女,河南南阳人,副教授,主要从事法律逻辑、法学方法论研究。

张静焕:辩证地看待普通逻辑与辩证逻辑

师、使用普通逻辑学的人的思维是有逻辑性的。普通逻辑学只研究普通思维,但研究讲授普通逻辑学的教师、使用普通逻辑学的人不会只使用普通思维。这里就存在一个人们可能会用辩证思维去分析、评价普通逻辑学和普通思维的问题,以及用普通思维去分析、评价辩证逻辑学和辩证思维的问题。

在普通思维规律的描述中为什么要强调󰀁在同一思维过程中󰀁?是因为看到了规律的局限性。纯粹的形式逻辑体系局限于普通思维的󰀁眼界󰀁,不可能认识到辩证关系。但是,研究、讲授形式逻辑的人也许并不局限于普通思维的󰀁眼界󰀁,而可能认识到辩证关系。每一种理论都有前提假设和局限,正是一代一代人的理解与󰀁误读󰀁促使理论向前发展。辩证逻辑也有局限性,如看到了辩证的矛盾,但是没有对其进行量化分析,导致不能解决实际问题。著名逻辑学家马佩教授指出:󰀁在辩证逻辑产生以前的很长时期里,形式逻辑自然是用普通思维来研究的,辩证逻辑产生之后,人们也开始用辩证思维去研究形式逻辑。但是,用辩证思维去研究形式逻辑,关键在于正确分析普通思维的必然性和局限性󰀁[2]400。的确,问题不在于改造或者替换哪一种理论,而在于怎么样发现世界的󰀁逻辑󰀁。理论是一个方面,使用理论的人是另一个方面。理论有局限性,人的思维如果有太多局限性,就可能只研究一种理论,但是人脑不能只用一种理论武装,因为思维不可能只认可一种理论。在思维训练的层面上,既需要普通逻辑的眼界和意识,也需要辩证逻辑的眼界和意识。

󰀁什么是传统逻辑现代化?这决非是以数理逻辑取代传统逻辑,而是站在现代科学发展的水平上,对传统逻辑的内容进行认真的分析研究,正确的予以保留,谬误的予以消除,不足的给予适当的补充或说明。󰀁[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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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A,那么怎样;如果非A(B),那么又会怎样?从普通逻辑的眼界和意识来看,片面并没有

错,A是真实的,就可以独立地得出A,尽管实际上,存在A和B;从辩证逻辑的眼界和意识来看,A存在是一方面,还有与A对立的另一方面存在。虽然某个人提供的资料是片面的,但是只要资料中显示的事实是真实的而不是虚假的或者预期的就没有错,你的思考可以是全面的。

2󰀁逻辑演绎的有效性是理性形成的基础

󰀁󰀁虽然仅有逻辑演绎是不够的,但是逻辑演绎的有效性是理性形成的基础。󰀁有效性是逻辑的核心概念,与亚里士多德所说的󰀁必然地得出󰀁意思是一样的。判定有效性,研究有效性,揭示有效性,都与逻辑相关。󰀁[3]

218

但是,强调有效性概念,

并不是说要求实践中的推理必须是有效的,相反,推理不一定有效,才说明有多种可能性,世界是多元的,有进一步对话讨论的空间。如果我们的思维不能对推理是否有效进行判定,那我们就给自己留下了非理性处理问题的空间。󰀁判定一个推理是不是有效,我们可以一步步的进行,而不是凭空想象,也不是凭直觉。这里实际上含有一种能行性的思想。󰀁[3]218有效就像绝对一样很难有,但只有经由逻辑才能超越逻辑。因为无效并不等于不合理,知道有效的是什么,才可能发现在何种程度上、在哪些方面是合理的,还有哪些可能,以及在哪些地方是需要审慎的。

逻辑有很多种,追求必然,也认可或然。但是,逻辑至少要求没有明显的逻辑矛盾和虚假。这也正好迎合了道德的要求。逻辑的真实、清楚、全面尽管很难,但排除明显的虚假、模糊、矛盾和片面应该比较容易。同时,逻辑演绎要求从真语句出发,但实际上并不能完全做到。因此,逻辑演绎一旦应用于实践,特别是社会科学实践,能找到的前提就只能是很可能为真的语句(相对真或相信其为真)。逻辑演绎强调的不是说服,而是求真的条件,修辞学强调的是说服,但是欺骗、诡辩也能说服。当强调说服时,如何避免诡辩与欺骗呢?答案是需要逻辑演绎的能力,需要一种逻辑理性。如果势均力敌,无论事实知识还是思维水平大家都差不多,那么对话就成为可能。逻辑似乎永远都是站在后台,但是作为理性思维的工具,逻辑使其实,任何解读都有󰀁误读󰀁

的成分,教师对逻辑学知识的讲解并不是全盘照搬教材;相反,被系统理论武装起来的逻辑学教师或多或少都会用现代化的眼光解释传统逻辑知识。如对于排中律和矛盾律,只要求说的时候(表达出来),对A和非A不能同时肯定,也不能同时否定。当然,从全面思维的角度看,人们在很多情况下可以不说(不表达),这是一种选择。所以,不能要求他人一定要说󰀁A还是非A󰀁。又如二难推理的构成式也提供了全面思考问题的方法:如果48重庆工学院学报

是想的不一样做的也不一样。

全面地看问题,可以发现百姓的思维只可能存在以下的逻辑:

1)如果拜老天爷,那么可以缓解旱情(因为通常情况下充分条件不是唯一,因此他们不否认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可能,比如抗旱)。

2)只有拜老天爷,才可以缓解旱情(因为通常情况下必要条件不是单独的,所以他们不否认除此之外还需要做别的努力,比如抗旱)。

3)󰀁拜老天爷󰀁是󰀁缓解旱情󰀁的即非充分又非必要条件(此时,抗旱是可以认可的)。

4)󰀁拜老天爷󰀁是󰀁缓解旱情󰀁的充分必要条件(这说明有并且只有这一种方法,没有别的途径,必须达成一致意见󰀁󰀁󰀁这是很极端的情况。形成排他的、唯一的、坚定的信念很难,一般人很难对自己的主张有如此的自信、确信,因为这样实在太冒险。同时尽管一开始不接受他人的任何建议,但是如果他人认可自己的意见,从和谐的、相互尊重的角度来看,后来也应该听听他人的意见,特别是目的一致的时候)。

由此看来,不管󰀁拜老天爷󰀁是󰀁缓解旱情󰀁的什么条件,他们的思维中都可以容纳拜老天爷之后同一行动的逻辑。如果暂时没有共同的思维方式,人们可以从对方看问题的角度思考,也许可以找到解决问题的途径。

辩证思维是一种全面的、具体的、灵活的思维;是一种不能片面否定,只能尊重包容的思维(特别是对于意识形态的、信仰的问题)。在一定的场合下,可以提问辩难,对话讨论,使彼此认识到其中的症结所在,彼此的共同点与不同点,以便求同存异,在人类最高的善的问题上和为贵。从辩证逻辑的角度看,思维遵守对立统一律,抗旱与拜天,方式不同,目的相同。战士的󰀁拜󰀁是对百姓思维方式的尊重,程度不同但爱屋及乌。没有实质的对话与争论,但问题解决了。

修辞与对话成为可能,使社会的宽容与和谐成为可能

[4]

。

一道MBA的考题是:某汽车司机违章驾驶,

交警向他宣布处理决定:󰀁要么扣留驾驶执照3个月,要么罚款1000元。󰀁司机说:󰀁我不同意。󰀁如果司机坚持己见,那么,以下哪项实际上是他必须同意的?选项:A.扣照但不罚款。B.罚款但不扣照。C.既不罚款也不扣照。D.既罚款又扣照。E.如果做不到既不罚款也不扣照,那么就必须接受既罚款又扣照。显然,司机的意思是C,但人们不能只凭一面之词󰀁󰀁󰀁交警的意思是D。E既没有断定C也没有断定D,E只断定了一种充分条件关系,是双方都应该同意的思维的󰀁共许󰀁󰀂󰀂󰀂一种逻辑理性。但E什么都没有肯定,只是提供了一种全面看问题的角度,一个选言命题,一个条件关系,避免了思维上的偏执。其实,人们作出一个正确、合理的复合命题的同时,也在进行一种全面的、具体的、灵活的思维󰀁󰀁󰀁类似于辩证的思维。

3󰀁全面看问题是达成和谐的保证

󰀁󰀁有效性指引思维的全面性,󰀁要真正地认识事物,就必须把握住、研究清楚它的一切方面,一切联系和󰀁中介󰀁。我们永远也不会完全做到这一点,但是,全面性这一要求可以使我们防止错误和防止僵化。󰀁普通逻辑强调此时此刻,在对象、关系、场合不变的情况下,A是A,A不是非A,只能A或者非A,这也没有错。但从整体来看,个体准备好了,集体未必准备好,每个部分都是最好的,组成的整体未必最好;从长远来看,变化总是永恒的,需要辩证看问题。在双方固守己见的时候,󰀁语言伪装了思想󰀁,彼此实质的分歧到底在哪里,一致在哪里?目的的、方式的、对象的、关系的,总可以找到共识,找到可以合作的空间。有这么一个故事:一次,将军的部队驻扎在一个农村。当年大旱,百姓跪地求雨,但动员挖渠抗旱百姓又不从,怎么办?将军对士兵说:󰀁先拜老天爷,再动员百姓抗旱。󰀁于是,问题解决了。可见,有时候,思想上的共识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行动;分析问题不是关键,解决问题是关键;不需看想得是否一样,而要看做得是否一样。这是因为有时候人们想的不一样但做的可以一样;当然有时候人们想的一样但做的不一样,还有一种情况[5]419

4󰀁普通思维和辩证思维训练同样重要

󰀁󰀁全面看问题,最终大多还要针对当时的情况选择A还是非A。不管是普通逻辑还是辩证逻辑,不管是形式逻辑还是非形式逻辑,都首先要求思维清晰,在此基础上,分析问题,运用策略;同时追求全面、具体的思维。以严复为代表的近代启张静焕:辩证地看待普通逻辑与辩证逻辑

蒙思想家,借助西方逻辑对中国思维方式提出了批评,主张变󰀁惟圣󰀁、󰀁惟古󰀁为创新自得;变臆断为实证;变整体认识为分析思考;变模糊为清晰;变零散之说为系统之学[6]17。下面,我们通过几个逻辑学教材中的例子对此略做探讨。

在现代京剧󰀁智取威虎山󰀁最后一场,栾平道破杨子荣的身份:󰀁他不是胡彪,他是共军!󰀁面临生死,千钧一发,杨子荣有如下一段独白:󰀁三爷,我胡彪一向不受小人欺,今天为了您,才得罪了这条疯狗,他才这样穷凶极恶。您要是拿我当共军,就立即把我处置了。您要是拿我当胡彪,就放我下山。今天有他没我,有我没他。留他留我,三爷,您随便吧!󰀁杨子荣这段话一气呵成,最后导致座山雕杀了栾平。这是为什么呢?这里其实含有两个推理。一个与杨子荣有关:座山雕是否信任?另一个与栾平有关:留还是不留[3]79?在普通思维看来,都是二难。假如座山雕具有辩证思维能力,又会怎么样呢?那么,半信半疑,󰀁留他󰀁与󰀁不留他󰀁都可以。但是,当时的情景下,座山雕认为自己选择信任并留下杨子荣对自己更有利󰀁󰀁󰀁尽管后来证明他当时的判断是错误的。

辩证关系命题与普通关系命题都反映事物的关系。但它们的根本差别在于辩证关系命题中的󰀁关系󰀁项显现出一种矛盾结构[1]136。󰀁由于普通思维只从两个(或多个)事物的某一方面(一定时间、地点、条件)看问题,因此认为两个事物之间要么具有某种关系,要么不具有某种关系,决不能既具有某种关系,又不具有某种关系。辩证思维则从多个方面看问题,因此认为两个事物之间既可具有某种关系,又可不具有某种关系󰀁󰀁󰀁在条件不确定的情况下。󰀁马佩教授在󰀁辩证逻辑󰀁一书中举出3个实际的例子。

例一:󰀁电视连续剧󰀁上海一家人󰀁中的一段对白,问:你爱李若男吗?答:爱也不爱。作为一个女人,我爱;作为一个商人,我不爱。󰀁用普通思维来看,如果追问到底是爱还是不爱,就麻烦了。但这也说明他心中还是有矛盾(逻辑的矛盾,一种困扰)。现代社会,人的身份、角色更复杂,而且多变,不容易找到定位,她同时是女人和商人,那么在他的心中哪一个为主,哪一个为次?难道一会儿爱,一会儿不爱?还是,真的连爱不爱也难以说清楚?但最终还是要先权衡哪一个分量更重,再选择爱还是不爱,结婚还是不结婚。[1]136-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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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二:󰀁1992年10月16日下午中国共产党第十四次代表大会代表答记者问中有如下一段对话。张彦宇说:如果1+1>2,我们就组织大型集团,如果1+1<2就不组织大型集团。󰀁这是外交辞令。用一个󰀁如果󰀁,整个巴黎都会装在瓶子里。在普通逻辑中,󰀁如果,那么󰀁只表明一种充分条件关系,它既不肯定前件,也不肯定后件。在当前情况下,组织大型集团还是不组织大型集团?他还是没有说。

例子一、二,是对未来的没有把握,对现实的担忧或者矛盾,是一种不清楚,尽管很全面,很准确,没有逻辑错误,但难以操作,不解决具体问题,有时候等于什么也没有说。就像对于股市,你说赚钱又不赚钱。解决问题还要进一步分析具体情况,进行辩证推理,然后才能作出选择。或者爱,或者不爱;或者组织大型集团,或者不组织大型集团。这是普通逻辑中的选言命题。虽然,最终的选择往往是难免的,也是必须的。但是,在当时情况下,当事人有可能难以权衡,无法选择。例三:󰀁在通常情况下󰀁4-1=3󰀁,但是,在某些特殊场合却不是这样。例如,一张方桌有4个角,在不是对角线的地方砍掉1个角,却变成了5个角。󰀁这是在各种具体的情况下说事,是清楚的,与普通逻辑中的󰀁分情形证明󰀁类似。

毛泽东在谈到红军长征时曾经说过:󰀁我们说,红军在一个方面(保持原有阵地的方面)说来是失败了,在另一个方面(完成长征计划的方面)说来是胜利了。敌人在一个方面(占领我军原有阵地的方面)说来是胜利了,在另一个方面(实现󰀁围剿󰀁󰀂追剿󰀁计划的方面)说来是失败了。󰀁这是眼前利益与长远利益的衡量问题。

有学者认为,辩证逻辑通过解决矛盾来排除矛盾,形式逻辑通过排除矛盾来解决矛盾。据说,古时候有3位官员(张、李、陈)在长江边黄鹤楼小聚。张大人与李大人素来不和,张大人说,长江江面水宽五里三分;李大人说,我看长江江面水宽七里三分。两人各执己见,矛盾又要激化。陈大人说,二位大人说的都没有错啊!张大人说的是落潮时江面水宽,李大人说的是涨潮时江面水宽。于是矛盾解决了。但是,当时江面水宽多少是固定的,二人的说法肯定至少有一个是错误的,这不容质疑。因此,当矛盾不能排除或者不用排除的时候,可以转而想一想如何解决(下转第5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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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度的支持,保障他们的合法权益和利益;要引导西部中小企业主积极参加有关机构、大专院校举办的生产技术和经营管理培训,促使他们提高管理水平;要加强对西部中小企业的规范和指导,确保西部中小企业的经营活动能够健康有序进行。2.7󰀁创造和谐的企业环境,以感情留人。西部中小企业应该在企业内部营造和谐、团结的氛围。让员工感到企业对自己的关心和帮助,增强他们对企业的依赖感,使他们把企业当做一个家。在这样的情况下,员工对企业的忠诚度无疑会得到一个很大的提高。

有留住人才的决心和勇气的。笔者走访的情况表明,中小企业不愿意为员工制定职业生涯规划无非出于两种考虑:一是肯定职业生涯规划的作用,但认为制定员工职业生涯规划费时费力,并且见效比较慢,企业不愿意去搞;二是完全不认同职业生涯规划的作用,认为企业主自身所具有的管理经验已经可以应对所有的突发情况,人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员工职业生涯规划已经被中外优秀企业证明是能够为企业留住人才,为企业创造效益的。西部中小企业一定要有一套员工的职业生涯规划体系,如果认为自身能力不足,可以借助外力,慢慢尝试。千万不可急功近利、因噎废食,错失为企业留住人才的机会。

2.5󰀁企业文化建设应以人为本,兼顾经济利益。目前西部中小企业的企业文化建设都是以企业能够获取多少利益为中心的。在这样的情况下,员工对企业的价值观很难产生共鸣,容易在企业中产生小团体。企业文化的建设应该是围绕着企业主的经营理念和企业员工的需求而展开,这样制定出的企业文化才能起凝聚人心、提升企业竞争力的作用。

2.6󰀁政府要为西部中小企业留住人才创造条件。西部地区各级政府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加快改变西部地区经济落后的面貌,为留住人才创造先决条件。要积极制定留住和引进人才的相关政策,对于一些愿意留在西部工作的人才给予最大

[5]

参考文献:

[1]󰀁冯景雯,张霓.云南省中小企业集群生态化发展思考

󰀁󰀁󰀁云南省与浙江省中小企业比较研究[J].经济问题探索,2008(5):174.

[2]󰀁马纳提.西部地区家族企业怎样留住优秀人才[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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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章继刚.中国西部农村中小企业发展研究󰀁󰀁󰀁中国

西部中小企业发展中的问题与对策[J].安徽农学通报,2008,14(4):13-14.

[4]󰀁张斌,张巍,隗洪涛.中小企业流失人才浅析[J].北方

经贸,2009(2):114-116.

[5]󰀁曾国平,李燎原,徐耀.重庆统筹城乡发展进程中城

乡居民收入差距调节的对策研究[J].经济师,2008(2):33.

(责任编辑󰀁邝坦励)

(上接第49页)矛盾。由于条件不同,场景不同,假设不同,所以认识不相同,这是辩证矛盾,可以解决。其实,说清楚了,就没有逻辑矛盾了。

总之,事物既有相对静止的一面,又有绝对运动的一面,从研究的角度来看,普通思维和辩证思维都需要,关键看实践需要以哪一种思维为主导,如何进行思维训练。逻辑学,作为研究思维规则、规律和方法的学科,与社会和谐或和谐社会有着内在的关系。和谐社会就是全体人民各尽其能、各得其所而又和谐相处的社会,用逻辑学的术语来表达就是人们普遍遵守思维规范的社会。从这一视角看,也可以说逻辑学是研究社会和谐或和谐社会的思维规则、规律和方法的学科。从反向来说,逻辑学则是研究如何走出思维的误区,减少

不和谐因素,把不和谐因素限制在最小的范围和限度之内的学问。在和谐社会的构建中,两种思维的训练都很重要。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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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列宁.列宁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

1995:419.

[6]󰀁晋荣东.逻辑何为[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5.

(责任编辑󰀁张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