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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沈从文的内心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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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进沈从文的内心世界

内容摘要:沈从文是一位尘封多年的大家,由于历史的原因,人们对他的人品褒贬不一,对他的作品争论不休,有人赞他是鲁迅第二,有人骂他是文人。对于他的作品,有人认为是“美化落后”,有人认为是“诗化麻木”,有人认为他是弘扬生命,悲天悯人,本文着力从分析沈从文先生的经历、人格、作品及故土情怀入手,走进沈从文,窥探其内心世界,对其作出一个客观真实的评价。 关键词:沈从文 湘西 悲天悯人 特立独行 孤傲倔强

湘西凤凰城里,沱江水旁,听涛山下,长眠着一位慈祥的老人。这位老人,就是命运坎坷,著作丰富,人品端正的沈从文先生。墓的前面,有一块天然石碑,上面刻着先生生前的两句话:“照我思索,能理解我;照我思索,可以识人”。可是,世上又有几人能照先生的思索,理解先生呢?又有多少,不按先生的思索,不能理解甚至误解先生呢?今天,让我们一同走近沈从文,触摸他那悲天悯人,特立独行,眷恋故土的赤热内心。 一、一位特立独行的强者

经历的独特性。1902年,沈从文先生出生在湘西,骨子里流淌着苗汉两个民族的鲜血。凤凰城下的明山秀水,造就了他善良质朴的品质。而湘西人的粗犷,倔强给了他顽强、坚韧的性格。他在这美丽而又灾难深重的故乡,度过了童年时代。1918年,沈从文便随当地的土著,在沅水流域漂泊游荡。这丰富的经历,使他更加热爱自己的家乡,同情淳朴的劳苦大众。独特的从军生涯,培养他顽强自信的斗志,而每天司空见惯的杀人场面更使他反对武斗,厌恶战争,向往恬静、祥和的生存环境;这段特殊的经历,对沈从文后来温和儒雅性格的形成和优美、清丽的文风,起了很大的作用。1923年,受“”思潮的影响,只有高小文化的沈从文,只身来到北京,学习写作。在北京,靠着顽强的意志,再加朋友的帮助,居然站住的脚跟,竟然成为大学讲师,这在当时是非常罕见的。正如沈从文后来所说:“一支笔打下了一个天下,只有高小毕业的我,居然做到了大学讲师”。在中国公学期间,又钟情于自己的学生、大家闺秀张兆和,开始了一场马拉松的爱情,相恋四年,终成眷属。三十年代,写出了具有里程碑式的作品《边城》,从此,名声鹊起。三十年代末,挑起“京”“海”之争,反对文人从政;1948年被郭沫若从前面“刺了一剑”,扣上“桃色作家”、“文人”、“一直有意识的为派活动着”的帽子。内心苦闷,自杀未遂,从此离开文坛;1981年,又被“昔日娇小姐,今日武将军”的丁玲“从后面捅了一刀”,骂他胆小鬼,内心阴暗;1988年,在京去世,魂归故里——湘西凤凰城。 人格的独特性。在文学创作上,沈先生一贯主张创作自由。反对文学屈从于政治,屈从于商业。文学是的,它只从属于人性,这一文学主张,不要说在当时是凤毛麟角,就是在现在,许多文人也很难做到。沈先生身体力行这一文学主张,只要先生心灵自由,不受羁绊,随心所欲,便能写出绝好的文字,便能塑造出鲜活的形象,于是便有了《边城》,有了《湘行散记》,有了《从文自传》,于是就有了翠翠,有了萧萧,有了柏子,有了天保。反之,如果违背心愿,不管是什么人,哪怕是、领袖,也懒得动一字,这就是人格,就是尊严。正如著名学者钱钟书所说:“你别看沈从文老实、随和,他不想干的事,你让他干试试。”要知道,他骨子里流淌着苗汉两族的血,身上有着湘西人的倔强顽强,有的着行伍人的不屈和孤傲。诚然,沈先生没有郭沫若那敏锐的嗅觉,也没有郭先生那柔

弱的骨头,他不会写百花诗,也不会打棍子,更不会扣帽子,他不愿写那些言不由衷的字,也不愿说那些颠倒是非的话,这样的性格,在当时其命运是可想而知的,于是先生只有沉默,只有封笔,只有改行。尽管精神压抑,尽管寂寞难耐,甚至选择自杀,但不管怎样,都要坚守自己的精神家园,绝不出卖自己的灵魂。 文学作品的独特性。沈从文最叫人迷醉的作品,是以湘西沅水流域为背景,描绘富有传奇色彩的湘西人民生活的小说,在这些作品里,他试验把抒情诗、散文、游记笔调糅进小说里,结果创造了突破性的新小说。沈从文曾努力在散文与小说中糅游记、散文和小说为一体,他说:“用屠格涅夫写《猎人日记》的方法,糅游记、小说、散文和故事于一体,使人、事凸浮于西南特有明朗天时地理的背景之中,一切还带点‘原料’的意味,值的特别注意。他主张打破小说、散文、诗歌的观念界限,在《短篇小说》一文中,他一直强调“诗的抒情”在任何艺术中都应该放在第一位,因为它能带来特殊的敏感性能,因此,他特别推崇“具有抒情诗美交织 ”的小说。沈从文自我肯定他的小说,异于同时代的作家,说“我的作品,稍稍异于同时代作家处,在一开始写作时,取材侧重我的家乡,并对作品进行综合处理,看能不能产生点散文诗的效果。”《边城》就在这种想法下完成的。在这部作品里,作者打破了传统的写作手法,不仅创作了独特的艺术世界,而且创作了自己的理想文体——诗化抒情小说,作品用散文的笔调和诗歌的意境,淡淡写来,没有激烈的矛盾冲突,没有人与人之间的你争我夺,只有微妙的暗示,细腻的心理刻画,情不自禁的感情流动,现实与梦幻、人生与自然,天衣无缝的融和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是画也是诗。不仅如此,沈从文还创造了三种文体形态,一是描述湘西与都市下层人物日常生活命运的真实故事,如《丈夫》。二是根据民间宗教故事创作的浪漫传奇,如《神巫自爱》。三是嘲讽、抨击现代都市上等人所谓文明的讽刺小说,如《绅士的太太》。另外,沈从文的散文在艺术上也有显著的特色,如《湘行散记》,他常常用“我”的见闻和行动作为线索,一方叙述现实的人与事,一方面将湘西历史地理等地域文化的前景加以穿插与揉和混然成为一体,避免了架空的议论和老套的借景抒情,沈从文的文笔清新流畅,有人说,不要说沈从文,就是其弟子汪曾琪,他的一篇《陈小手》就够蒋子龙、刘心武学习一辈子的。

综合以上几点,我们不难看出,平素温文尔雅、仁慈随和的沈先生,其实有一颗永不安分的灵魂,骨子里有一种特立独行,标新立异的成分,是柔弱的强者。有人认为沈先生胆小怕事、窝囊、自卑,我想这指的是政治,指的是官场,众所周知,沈先生对政治一窍不通,对官场更是自惭形秽,但是对文学,沈先生从来都是大胆激进,自信自负的。试想,一个畏首畏尾的胆小怕事之人,如何能在十几年间,写出那么多高质量的作品,如何能创作出那么多的写作手法,如何能挑起三十年代的“京”“海”之争,如何能在乱云飞渡,群魔乱舞的年代巍然不动,保持自己的铮铮铁骨,又如何能在被迫改行的情况下,写出传世之作《中国古代服饰研究》。我一直固执的认为,沈先生平静的外表下,心中有一团躁动的火,他从来都不是逃兵,他是坚强的战士,真正的儒者,正如他的表侄黄永玉,在先生墓上的刻文:“士兵不战死在沙场,便是要回到自己的故乡。” 二、一个悲天悯人的仁者

大概上因为先生盎然不绝的诗意吧,他竟然在许多的时候,在许多人那里被误解,被歪曲为仅仅是一位传统的田园诗人,许多人把“美化落后”、“诗化麻木”的批评强加在他的名字上,也确实有人依样画葫芦把中国所有偏远落后的乡村变成了“民歌集成”的歌舞场,并因此得到了大大小小的桂冠,我一直不解的是,怎

么会有这么深的误解呢!别人不懂罢了,难道我们这些中国人也真的再也听不懂中国诗人的歌哭和咏叹吗?难道历史的风尘真的把我们埋葬的这么深、这么重吗?难道一种弱势文化的人连听力、视力、感觉力都是弱势吗?以致我们听不懂一个肝肠寸断的柔情诗人的悲鸣?以致我们竟然看不见,在夕阳落照下的那样一种悲天悯人的情怀。 “于是,我就在道尹衙门口平地上看到了一大堆肮脏的血污的人头,还有在衙门口的鹿角上,辕门上,也无处不是人头,我那时已经可以自由出门,一有机会我常常到城头上去看对河杀人,每当人已杀过不敢看那一眼时,便与其他小孩比赛眼力,一、二、三、四屈指计数那一片死尸的数目,或者又跟随了犯人,到天王主庙看他们掷茭,看那乡下人们闭上眼睛把一副竹茭用力抛去,有些人到已应开释时还不敢挣眼睛,又看着些将已死去还想念到家中小孩与小牛、猪、羊的,那份颓废,那份对天埋怨的那份死不瞑目的神情,竟使我永远忘不了。也影响我一生对滥用权力的特别厌恶,但在我印象中是不能忘记的,却是关于杀戮那几个农民的几幅颜色鲜明的图画”。 看了这样的文字,还要说沈先生是一个传统的田园诗人吗?还要说借用诗意来涂抹困苦吗?这个世界上可有一个摆满人头与尸体的世外桃源吗?而这些刻骨铭心的记忆,这几幅颜色鲜明的图画,是所有那些潮湿不堪的吊脚楼,雾气弥漫的沱江水,夜幕降临、星光闪烁的背景,所有那些妓女、船工、士兵和农民的故事,都是在这样一种厚重的叫人透不过气来的底色上描绘出来的,如果说中国传统文人诗歌中的“悯农”、“田园”体现的是一种封闭的人格,并在两千年的延续中最终变成了一种“慢性乡土病”,那么走出湘西的沈从文就不仅仅是一次旅行,而是一种对新生活和新精神的追求,是一次再生。对此,沈先生曾十分肯切地说过:“能离开家乡去北京阅读那本大书,只不过是一个成年顽童,任何方面看不出什么才智过人,只缘于正面接受了‘’余波的影响,才能极力挣扎走出自己选择的道路”,这个秉承新文化主义的湘西人,以全新的眼光看待自己、对待自己的乡村,也就诞生了中国现代文化学史上这一片最深沉也最美丽的森林。中国诗歌所最为崇尚的“神韵”、“意境”之美,在这片森林中变成了一种不可分离的整体呈现,这是中国传统向现代的一次最为成功转变,而弥漫在这些美丽文字的背后,是一种无处不在、无时不有的对于生命沉沦的大悲痛和毫无理性的冷酷现实的厌恶,在这肝肠寸断痛惜的背后,是一种人的觉醒,是一种现代人格的建立。对此,沈先生自己说过一句肺腑之言“写它,心中充满了不易表达的深刻悲痛”。所谓“大音希声”,所谓“有大美而不言”,不像郁达夫、郭沫若那般直露:“噫!噫!啊!啊!”未必就不懂得痛苦,未必就不深刻。事实上,这正是沈从文不为潮流所动,独到而深沉的追求,一个能与时代风格相抗衡,而又于世的作家必定是大家。在当时一派湍急、坚硬、浮躁的“白话国语”主流中,沈从文的从容镇静,优美大度,尤其显得卓尔不群。看了沈先生1934年为《边城》写的题记,就更会明白他的追求是出于一种清醒而深刻的自觉。 “我的读者是有理性的,而这理性基于对中国社会有所关心,认识这个民族的过去伟大处和日前堕落处,和在那里很寂寞的从事于民族复兴大业的人,这作品或许给他们一点怀古的幽,或者只能给他们一丝苦笑,或者又将给他们个噩梦,但同时也说不定尚能给他们一点勇气和自信。”

《边城》无疑是最精美的文章,那是关于一个老人,一个女孩和一只狗的童话,随着一幅或浓或淡的画面从眼前消失,在你整个身心都得到深沉的舒展之后——慈祥的祖父去世了,健壮如小牛的天保淹死了,美丽的白塔坍塌了,姑娘的情人

出走了,也许永远不回来了,善良天真的翠翠在挣扎不脱的命运中,再一次面临母亲的悲剧,翠翠清明如水晶的眸子不得不直面惨淡的人生,溪水依然在流,青山依然苍翠如烟,一个诗意的神化终于破灭了。这个诗意神化,虽无剧烈地戏剧性,但却有最地道的地久天长的悲凉。随着新文化运动的喧嚣声的远去,沈从文沉静深远的无言之美,正越来越显示出超拔的价值和魅力,正越来越显示一种难以被淹没被同化的对人类的贡献。如果说,沈先生的文字,流露出某种“世外”的意味,那也是因为湘西这块土地,没被儒化的缘故。 异质文化成就了沈从文的独特,而这和那个浸透了中原传统文化的“桃花源”是风马牛不相及,也正因为这个产生了中国的本土性又和中国传统文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沈从文才有可能自然而然的完成对于中国诗歌的转化,在世界性的文化大潮交汇和吞没中,在难以言说的沉沦和阵痛中,这是一次边缘对于中心的拯救,是一次力量悬殊的胜利。将来,总会有那么一天,总会有越来越多的读者,听懂了一个肝肠寸断柔情诗人的咏叹,总会有那么一天,总会有越来越多纯美的寻觅者,读懂了一个悲天悯人的仁者,地久天长的倾诉。

行文到此,忽又想起了鲁迅先生,他老人家悲天悯人,知其不可为而为的情怀,他那“我以我血荐轩辕”的报负,他那“俯首甘为儒子牛”的立场,着实感天动地,他的笔犀利、暴烈,是投、是匕首,把把插向敌人的心脏,他老人家思想的深邃高远,是无人能企及的,他无疑是中国现代文坛的第一泰斗,而沈先生的文笔是秀美柔和的,没有丝毫的剑拔弩张。有人就据此说沈先生不关心政治,是第三条路线。如果说政治是识时务顺潮流,为某个人某个党派摇旗呐喊,那先生是绝对不关心政治的,但我说,先生一直在关心政治,这个政治是更高级的政治,是中华民族的生存现状,是整个社会的“人性”“人生”。先生几乎篇篇都在展现这种人性,就像先生所说“我只想制造我的希腊小庙,庙里供奉着的是‘人性’。”尽管先生为人谦和,作品婉转,但它同样反映人性人生,这好比拳术,少林拳威猛刚烈,可以强身健体、治病疗伤;太极拳行云流水,同样可以强身健体、治病疗伤,二者有异曲同工之妙,同样,如果把先生的作品,归入田园牧歌框架内,如仅仅把他的文字当作乡间野味,湘西风情录来赏玩,把他本人看成一个自闭的才子,清高的隐士,那是对先生作品的亵渎,是对先生人格的侮辱。 三、一只永远飞不出湘西的凤凰

湘西、沅水、凤凰城,“二十年前先生生长在这里,二十年后先生生长在对这片故土的印象里”而如今,先生又长眠在它的怀抱里,这是一块美丽的土地,这是一个神奇的地方,山清、水秀、人美。这里地处边缘,是人们所说的蛮荒之地,这里的人们没被儒化,没被污染,有种天然淳真的美,有一种倔强野性的美,先生半生居住在大都市,可一直不能在心灵上融入这个繁华的社会,一直自认为是“乡下人”,一直固执的认为:“繁华在都市,人性在乡村”,这个乡村,就是以故土湘西为原型的。沈从文笔下的湘西文字,无疑是他文学作品中最精彩、最神奇的部分。虽然从文字看来,是小说,是散文,但在那些奇伟、美丽、嗅得出泥土芳香的文字中,似乎总有一脉与两千年前的屈子气息相同的东西,所以许多人认为,沈从文骨子里是一位诗人,无论写人写景,廖廖几笔,就能点出韵味神髓。而这一切,都源于先生对湘西这块养育了他的热土爱的太深,他是用一颗仁厚的赤子之心,来看待和描写这土地上的一切。生命的尊严,人性的朴厚,人情的纯美,是先生笔下永恒的主题。所写内容,都是平凡的事、平凡的梦、平凡的人、平凡的坎坷和平凡的悲欢。但透过这平凡的背后,看到先生眷恋故土的一腔赤子之情。对于故乡,沈从文有一种不可言说的温爱,他用作品赞颂故土的一切,

用作品探索故土人民生命的形态,写到记忆中的河流及岸边风物,写到他熟悉且关怀的那些在社会底层顽强挣扎的人物命运,他的笔便有了一种神奇的魔力,字里行间,便充满了温情的缅想和悲悯的情绪。那些山光水色、平常人事,只要轻染勾勒,便发出一种美丽的光辉,他要用湘西生命的强力,来滋养文明侵蚀下的人性的枯萎,抗拒人性的扭曲和病态。

沈从文把湘西看成“爱”和“美”构筑的理想王国,在《边城》中,作者以恬静悠远的风格,用温润如玉的笔调,借诗辞歌赋的意境,描绘出了“风俗淳朴,便是做妓女也永远是那么浑厚”的边城风光。反映了优美、健康、自然而又不悖人性的人生方式,刻画了一群性格鲜活而又可爱的人物形象。 关于湘西补充以下两段文字。

1923年,沈从文从北京南下,乘船返回故乡,曾为没有带够胶卷拍下沿途景色而追悔莫急。

“关于湘西,关于沅水,关于水手,纤夫,关于翠翠,萧萧„„闭上眼睛,脑海里就会浮现出与此相呼应的一幅幅图画。” 湘西给了先生肉体和灵魂,也成就了沈从文,沈从文对湘西有一种割舍不断的情愫。他是一位赤子,一只飞不出湘西的凤凰。

秋水文章明月心。现在先生仙逝了,但先生的声名,却如与日中天,先生的作品名扬海外。有人说,先生名气,只在鲁迅之下;有人说,先生如果不死,定是1988年诺贝尔文学奖最具竞争力的候选人。沈先生这位尘封多年的“慧星”正发出越来越耀眼的光芒。“大树倒下方知长”,这是对先生最贴切的形容。 沈从文——中国文人永远的痛。 沈从文——中国文人难解的结。

“不折不从,亦慈亦让,星斗其文,赤子其人”,这是对沈从文一生最真实最精确的写照。

参考文献:

1.凌宇《沈从文创作思想价值论》,《文学评论》,2002年第六期。 2.凌宇《从边城走向世界》北京三联出版社,1985年。

3.李辉《沈从文:永不分的灵魂》,网易文化,2002年12月。

4.李锐《沈从文——另我种思念》,《网易沈从文论坛》,2002年11月。 5.吴立昌《建筑人性小庙》,复旦大学版,1991年9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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