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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药炭药评价方法概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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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药炭药评价方法概述

黄勤挽1,陈文文1,郝柳妮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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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中医药大学(610075) 四川维奥制药有限公司(611130)

E-mail:hqwan2163@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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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本文综述了大量有关中药炭药评价方法的文献,从中药制炭方法、工艺评价、质量标准评价、物质基础评价、作用机理评价及临床疗效评价的现状和问题进行逐一探讨,指出中药炭药的合理评价应采用中医临床疗效评价为主的综合评价模式。 关键词:中药炭药,评价方法,综合评价模式

1.引言

中药炭药在我国已有两千多年的历史,在我国最古医方的《五十二病方》中已收载狸皮、人发等动、植物炭药10余种之多。历史上曾出现过炭药的四次高潮,其中对炭药影响最显著者为金元医家葛可久,其以“十灰散”治痨证咯血、吐血等症,创立“血冷则凝,见黑则止”的学说,为后世应用炭药止血奠定了理论基础[1]。如何合理评价中药炭药,使其更好地为中医临床用药服务,是中药炭药研究中亟待解决的问题之一。

2.中药制炭方法

中药制炭主要有炒炭和煅炭两种方法,一般应根据药物性状、质地而选择相应的制炭方法。炒炭是取净药材,置热锅内,用武火炒至表面焦黑色、内部焦黄色或至规定程度时,喷淋清水少许,熄灭火星,取出,晾干,炒炭的药物有大蓟、地榆、蒲黄、槐花等。煅炭是取净药材,置煅锅内,密封,闷煅至透,放凉,取出,煅炭适用于质地较轻的植物药,如荷叶、棕榈等以及炒炭易灰化的药物,如血余炭、干漆炭等。

尚有报道有砂埋保温煅灯心炭[2]、砂烫艾叶炭[3]等方法。此外,将远红外技术[4]和微波技术[5]运用于中药炮制中以代替传统炒法亦见报道。

3.炭药评价方法

3.1炭药工艺评价

为了保证炒炭成品的质量,首先要求待炒生片要均匀、纯净,且厚薄适宜 [6]。炭药制备过程中,其温度、受热时间、加热方式及炭化程度等都是影响炭药质量的主要因素。蒋纪洋等[7]设定炮制时间、出锅温度、炮制火候及炮制程度4个因素,以绿原酸含量为指标,用正交实验法优选小蓟炭的炮制工艺。丁安伟等[8]设计温度、时间及加热方式3个因素,以毛细管法测定小鼠凝血时间为指标,用正交实验法优选蒲黄炭的炮制工艺。此外还见对栀子[9]、荆芥[10]、地榆[11]、槐米[12]、血余炭[13]等炭药的炮制工艺采用正交试验研究的报道。

3.2炭药质量标准评价

炭药质量标准评价的主要指标就是炭药存性,“存性”是指药物制炭后部分炭化,未炭化部分仍保留原有成分和功效。汉代张仲景在《金匮要略方论》中,记载了“枳实、王不留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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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根皮……烧灰存性,勿令灰过”,标志着炭药存性理论的形成。《炮制大法》亦云:“凡草药烧灰为末,如荷叶……十炭散之类,必炒焦枯,用器盖覆,以存性。若如烧燃柴薪,炒成死灰,性也不存,而罔效”。 3.2.1 炒炭存性的评定

国内学者对于“炒炭存性”建立了众多评价方法,归纳如下:康银莉[14]总结出中药炒炭“存性”宏观控制依据,如控制火候、观察烟色、防止复燃、观察炭药的性状(颜色)等。毛维伦等[15]在研究茜草质量标准时选用pH值、荧光及紫外吸收可作为炭药存性的质量控制指标。毛维伦等[16]在栀子、槐花等5种炭药研究中,采用薄层层析法作为测定炭药存性标准的手段。许腊英等[17]建立了一种用炭吸附色素计算吸附力作为控制炒炭存性质量标准的定量方法。陈家春等[18]提出炭药每毫克药材所含显微特征微粒数作为炭药存性的方法。周天达等[19] 研究炒炭药的显微构造作为存性标准。史克莉[20]用物理化学方法中的电导法、粘度法、表面张力法来衡量炭药的质量。 3.2.2 煅炭存性的评定

由于煅炭时药物密闭于锅内,难于直接通过检查药物的颜色来判断存性与否,可通过将水滴于盖锅的四周即沸,或贴于盖锅四周的纸呈焦黄色,或盖锅底上放置的白米呈焦黄色来间接判断煅炭药物是否达到“火候”。

3.3 炭药止血的物质基础评价

目前,对于炭药止血的物质基础报道众说纷纭,比较公认的物质基础有Ca2+及微量元素、鞣质、炭素、固有止血成分等说法。 3.3.1 Ca2+及微量元素的变化

龚跃新等[21]研究20味中药炒炭前后的溶出液中Ca2及微量元素含量,结果Ca2含量有6

味炭药明显上升,6味炭药略有上升,其余8味炭药下降;微量元素含量大多下降。余南才等

[22]

报道,地榆炭品中有Al、Fe、Cu、Mn、Zn等19种微量元素含量高于生品。南云生等[23]

研究表明,金银花炭的Ca、Fe、Mg离子煎出增高,而Zn、Na离子煎出下降。盛瑞才等[24]研究蒲黄、槐米等5种中药炒炭前后的微量元素含量,结果各样品制炭后Ca、Fe、In等元素含量大多明显上升。 3.3.2 鞣质成分的变化

余南才等[22]认为地榆炒炭后鞣质含量降低。刘卫萍[25]报道槐米炒炭水煎液中鞣质含量增加。陈善信等[26]报道槐米加醋炒炭后鞣质含量增加更多,亦有报道,槐花炭中鞣质含量仅为槐花的1/4~1/5[27]。 3.3.3 炭素成分的变化

龙全江等[28]对大蓟等3味药生品与炭品的显微观察,发现在“炒炭存性”的质量标准下,纤维、导管、花粉粒均有不同程度的炭化,炒炭后均产生了炭素。部分学者认为中药经高温炒炭后,产生大量炭素,且使整个炭药成为疏松多孔的物质,因而具有收敛性能[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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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4 固有止血成分的变化

在止血成分研究中,日本学者从地榆中得到了3,3,4-三甲氧基鞣花酸,从侧柏叶中得到了槲皮苷,从槐米和莲房中得到了槲皮素,从大蓟中得到了柳穿鱼苷,从蒲黄中得到了异鼠李素3-芸香糖-7-鼠李糖苷。对于固有止血成分的含量,槐米和莲房炒炭后有所增加,而地榆、蒲黄和大蓟制炭后均减少[30]。

3.4 炭药止血的作用机理评价

药物制炭后能够产生或增强止血作用。丁安伟[31]认为荆芥炭提取物止血机理在于其脂溶性止血活性成分M通过体内促凝血和抑制纤溶活性的双重作用。部分学者认为炭药止血机理相当复杂,由于中药经炒炭后其成分发生复杂的变化,药物作用于机体止血过程的任何一个环节,都有利于血液凝固而起到止血效果。其止血机理可能是钙离子、炭素、鞣质等起的协同作用,通过凝血而达到止血效果;亦可能是药物本身所含的活性成分起到降低血管通透性、收缩血管、缩短凝血时间等作用[29]。

3.5 炭药临床疗效评价

中医临床使用炭药止血历史悠久,屡试不爽,现仍有大量使用炭药止血的医案经验报道。任关棍[32]报道用血余炭水煎服或研末服治疗声带粘膜下出血。郭维新[33]报道用炙槐角、地榆炭和棕榈炭治疗内痔出血。李德华[34]用地榆炭、血余炭等加工制成的地榆炭明胶海绵剂治疗拔牙术后出血。王贯中[35]用侧柏叶炭等研末冲服治疗非经期崩漏症。许延增[36]报道,使用地榆炭等治疗妇科出血,止血而不留瘀。

4. 炭药评价方法存在问题

4.1 炭药工艺评价问题

目前炭药工艺评价中,主要采用指标成分含量或药效学实验作为评价指标。中药制炭后,其指标成分大多受热破坏含量降低,固仅用指标成分含量作为评价指标不适宜,但仅因成分受热破坏而提出不宜炒炭的说法却又值得商酌[37]。以药效学实验作为评价指标的报道,大多存在仅使用一种动物模型评价,动物模型重现性等问题。

4.2 炭药质量标准中“存性”的经验判断问题

明代陈嘉谟的《本草蒙筌》指出“凡药制造,贵在适中,不及则功效难求,太过则气味反失”。炭药“存性”的关键在于对炮制过程中“火力”和“火候”的判断。“火力”主要根据药材质地松硬、形状大小进行选择,对其判断主要有手感法、试锅法等经验方法;而“火候”判断多靠传统的炭药的性状(颜色)、烟色等经验判断。这些经验判断在实际运用当中必然会出现偏颇,并且重现性差,同时随着富有经验的老药工人数逐渐减少,传统经验方法判定有着失传的倾向。

4.3 炭药止血物质基础评价问题

对于炭药止血的物质基础众说纷纭,文献报道对于制炭前后药物中鞣质、Ca2+及微量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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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等成分的含量变化趋势不一致,而药物的固有止血成分含量制炭后又大多下降,炭素是否为炭药止血的共性成分有待进一步研究。

4.4 炭药止血作用机理评价问题

炭药止血的物质基础研究未完全明朗,其相应的止血机理亦有待进一步研究。建议根据现代药理学对血液凝固过程的研究设计相应的试验方案,在内源性凝血途径和外源性凝血途径中均可探讨其止血机理。

4.5 炭药临床疗效评价问题

前人曾有“红遇黑则止”的记载,即血色红,药炒成炭则色黑,血自止,于是用炭止血之风大盛,有些中医凡出血之证,即不辨病之虚实,亦不分药性寒热,皆取炭药投之。因此,对于炭药止血的临床应用,也应该根据出血之证的寒热虚实,进行辨证施治。

5. 总结

炭药止血的应用在祖国传统医学中已有数千年的历史,是从长期医疗实践中积累起来的宝贵遗产。对于中药炭药的合理评价应以临床疗效为主,采用工艺、质量标准、物质基础、作用机理、临床疗效结合的综合评价模式,以便利用现代科学技术使炭药研究标准化、科学化和规范化,更好地为医药卫生事业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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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Review the Evaluation Methods on Carbo-drug of TCM

Huang Qinwan 1,Chen Wenwen 1,Hao Liuni1,2

1.Chengdu University of TCM Sichuan, Chengdu (610075)

2.Sichuan Vital Pharmaceutical CO.,LTD Sichuan, Chengdu (611130)

Abstract

This paper review many papers about the evaluation methods on carbo-drug of TCM, the status quo and problems on methods of carbonizing, technology evaluation, quality standard evaluation, substance basis evaluation, mechanism of action evaluation and therapeutic effect evaluation have been discussed. The best evaluation method is a combination all above methods but the therapeutic effect evaluation should be took the first place.

Keywords: Carbo-drug of TCM, Evaluation methods,Combination all evaluation methods

作者简介:黄勤挽:男,1979年10月生,四川成都人,现为成都中医药大学博士研究生,主要从事中药炮制与中药新制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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