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历来就是个泱泱大国,而其中的历史文化更是渊源漫长。当然,我国翻译史也不例外,灿烂的翻译史深深根植于中华的传统文化---这一浩瀚的沃野。
我们今天的重点便是中国古代翻译史,谈起中国古代的翻译史,就免不了要说这四大阶段,现在让我们走进这一段历史的洪流。
早在《礼记·王制》一书中便记载着古代翻译官官职,“象胥”、“寄”、“狄鞮”、“译”皆是翻译语言工作者的称谓。早期可不同当代,那段时期算是口译时期,直到佛经翻译时期的草创期,绝大多数依旧无写本,采取口授,翻译人员以外籍或是华裔僧人为主。
虽然佛经翻译处在草创期,可佛经翻译却带来了我国第一次翻译热。正是如此,翻译逐步兴起,百家争鸣,百花齐放。这一时期的代表人物便是东汉时期的安世高,安世高此人偏好直译,后人评价:“义理明晰,文字允正,辩而不华,质而不野。”此外,他高产译经数量之多,令人叹为观止,可惜多数已经遗失,颇为可惜。
时光悠悠,恍然之间佛经翻译便得着发展,而此间又出现一人物,世人皆称:“天下博知,不出三支”,其中一支,名为支谦。支谦本人,突破了早期僧人所偏好的直译,而是追求文质。他所作的《法句经序》是最早带有佛经翻译理论性质的文章,这篇文章在“倾向于质”的维祇难一干众人的建议下“因循本旨,不加文饰”,使得支谦发出了“名物不同,传实不易”的感叹。
与支谦处在同一时期的,还有一人,他名道安,道安此人与支谦的翻译追求截然相反,他好直译,偏于质,但也为我国翻译史书留下了浓厚的笔墨,他提出了“五失本、三不易”的观点。这一观点在《摩诃钵罗若波罗蜜经钞序》中体现的淋漓尽致,使得钱钟书先生将其誉为:“吾国翻译术开宗明义,首推此篇。”
何为“五失本”,何为“三不易”。
其中“五失本”指的是:经文乃是外文,原语和目的语的语法语序皆大为不同,容易将原语改的面目全非,此乃一失本;经文自身颇为质朴,将质朴的原文译的有华彩,易失经文的原有面目,此为二失本;经文中有反复论述,译过来难免将其删删减减,易失其重要之处,此为三失本;义说与前者类似,就是经文概括总结会有重复之处,译来难免有累赘的嫌疑,亦会将其删简而去,此为四失本;
前话重提,亦会删去,此为五失本。
而“三不易”便是:因处在的时代不同,将古文改成适合今人所看的言语,此为一不易;古代圣贤之人的言语看似简简单单,却掩藏着深奥的大义,此为二不易;芸芸众生之中,平凡人占多数,让平凡人来传译经文,此为三不易。后人彦琮,追随道安的步伐,倾向直译,完善“五失本、三不易”后,在《辩证论》提出“八备”说,其“八备”主要讲人格修养和学识修养两方面。
时光兜兜转转,佛经翻译来到了“满月”之际,在圣堂迎来了他的繁华,也迎来了他的重要知己--玄奘。玄奘此人,将经文翻译领到了跨时代的纪元。后人将鸠摩罗什之前的译文称为“古译”,而玄奘之后的称为“新译”,从此处可窥见一斑。
玄奘曾提出过“五不翻”,即神秘语不翻,多义词不翻,中国没有的词不翻,通行已久的音译不翻,在宣扬佛教的场合不翻。神秘语不翻,例如“般若”,若译为“智慧”,则显得浅显不少,故此不翻;多义词不翻,是因为多义词中的含义往往有多层的深意,故此不翻;中国没有的词不翻,现今我们生活中所遇到的词,也是遵循这一原则,如“可口可乐”、“咖啡”、“尼龙”等词,通行已久的音译不翻,因为这已经成了惯例,故此不翻;在宣扬佛教的场合不翻,是因为可以不让经文显得浅显,故此不翻。
玄奘在“五不翻”的基础上,提出了翻译的十一种分工,分别是译主、证译、证文、度语、笔受、缀文、参译、刊定、润文、梵呗和监护大使,使得译文不仅有高深的内涵,还有溢于言表的华彩和朗朗上口。
佛经翻译盛世于唐朝,趋于式微于北宋时代。
但在北宋时期,也有著名的佛经翻译学者,那便是赞宁,世人称“律虎”。在他眼中,佛经翻译便是“有缘则遇,无道则违,折中适时。”在翻译经文时,他采取了孔子的中庸之道,在“质”和“文”中找到了平衡点。此外,他提出“六例”:译字译音、胡语梵言、重译从西域译来的经文,直译印度的佛经、注意原语的雅俗,即粗言细语、注意译文的雅俗,即华言雅俗。
佛经翻译的落幕,迎来了与传教和学术相关的翻译的开场,至始我国到了第二次翻译的高潮,即在明朝万历年间到清朝乾隆时期。来华的传教士有罗明坚、利类思、利玛窦、罗雅各等人。中国受其启发的翻译家也不少,像徐光启、李之
藻、杨廷筠等人,为我国的翻译都做出了伟大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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